“至于西边迟,是那个川西部的西边迟?”
“小人与他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也没说过几句话就是了。”钱眭珍满脸慌乱的说着,眼底,却带着几分从容不迫。
刚刚去叫他回家的人,是家里的护院。
而回来的一路上,他明确知道有人在附近监视。
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去。
之前来往的书信,也是阅后即焚。
甚至连送信之人都杀了!
他去见西边迟的时候,也没有被任何人看清真容。
黑袍都已经化成灰了。
秦夜就算知道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点证据都没有,秦夜能拿他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