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牢房传来珠城王低低的啜泣和絮叨:“完了,全完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听容县王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其他牢房里关着的王爷们,有的沉默等死,有的疯疯癫癫,有的则还在幻想会不会有转机。
狱卒老王提着个木桶,慢吞吞地走过牢房之间的通道,浑浊的眼里没什么波澜。
他在这诏狱干了快二十年,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
刚进来时哪个不是趾高气昂,最后还不是都变成了一滩烂泥。
他熟练地用长柄木勺将桶里那点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舀进牢门上的破碗里。
走到容县王牢门前时,老王的手似乎微微顿了一下,眼皮抬了抬,飞快地扫了里面一眼。
容县王依旧蜷缩着,没动静。
老王像往常一样,把粥倒进碗里,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吃饭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个极其细微,几乎只有容县王能听到的声音飘了过来:“牵连的人太多,你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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