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继续向北,离京城越来越远,离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草原,越来越近。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忐忑,但也带着一丝回归故土的微弱希望。

        京城的风波,随着草原队伍的北上和朝堂的短暂噤声,表面上似乎渐渐平息。

        但东宫的书房里,空气却依旧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秦夜站在巨大的大乾疆域图前,目光扫过上面的山川河流、州府关隘。

        他的手指最终落在了东南沿海的海州与东镇军府这几个字上。

        西南那位皇叔,拥兵数十万,据险而守,经营西南犹如铁桶。

        确实是个棘手的庞然大物。

        若贸然以谋害皇嗣之名兴兵问罪,先不说证据是否足够铁板钉钉。

        单是西南复杂的地形和庆王根深蒂固的势力,就足以让一场战争旷日持久,消耗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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