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有个屁用!”容县王低吼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
他现在看谁都可疑。
送饭的狱卒,那眼神是不是在打量哪里好下刀?
巡逻的锦衣卫,是不是收了外面的钱,随时会给他来个自尽?
他猛地扑到牢门边,扒着冰冷的铁栏,朝着外面黑暗的通道嘶喊:“本王要见太子!本王要招!”
“本王什么都说!海上!穿山会!我知道他们的窝点!”
“我知道他们怎么运货!”
“我知道京里还有谁拿了他们的钱!”
声音在幽深的牢狱里回荡,带着绝望的癫狂。
通道尽头脚步声响起,还是那个冷脸的锦衣卫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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