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
张二狗闭上眼。
"想那么多没用,练吧,练好了,可能就能活。"
他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脑子里却闪过老家爹娘的脸,还有那个被他打死的土匪胸口冒血的样子。
他攥紧了拳头。
得活。
京城的冬天,干冷干冷的。
北风像小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
秦恒裹着厚厚的貂皮襁褓,被乾帝抱在怀里,只在东宫暖阁里活动。
小家伙又长大了点,已经能靠着垫子坐一会儿,手里抓着个布老虎,啃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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