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自然听不懂,只是抓着乾帝的手指,往嘴里塞。
乾帝任由他啃着,目光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带着深深的忧虑。
西山营地的冬天,比京城更难熬。
营房虽然加固过,通了火龙,但架不住地处风口,冷风嗖嗖往屋里钻。
晚上睡觉,都得把棉被裹得紧紧的。
伙食倒是没减,杂面馍馍管饱,菜汤里的油花也多了点,偶尔还能见到几片肥肉片子。
新兵们训练时呵出的白气,在校场上空聚成一团薄雾。
李千户的骂声在寒风里显得更加刺耳。
"没吃饭吗!跑起来!"
"装弹!手别抖!越抖越装不进去!"
"你!瞄准!那靶子跟你有仇吗?打那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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