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听说奏章都批得心不在焉。”
“不过……也好,总比前些日子愁眉不展强。”
市井坊间,甚至开始流行起给新生的男孩取带“恒”字的小名。
“俺家小子,以后小名就叫狗恒!”
“去你的!难听死了!俺家娃叫永恒!”
“沾沾福气嘛!”
这一切的喧嚣、喜悦、期盼和算计,都仿佛与西山营地无关。
秦夜站在校场上,看着新兵们进行着枯燥的装填训练。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火药的味道。
一名传令兵飞马而至,递上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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