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
“......”
拔营这天,天色阴沉。
朔风卷着地上的残雪,打在脸上,生疼。
营地里的气氛却异常肃穆。
士兵们按照编队,沉默地集结。
火铳兵检查着最后的装备,刺刀雪亮。
炮队将沉重的火炮挂上驮马,用绳索固定。
偏厢车一辆接一辆被推出营地,车轮碾过冻土,发出沉闷的声响。
秦夜一身黑色甲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沉静地看着下方黑压压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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