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人不小心把碗磕碰响了,都能引来一片侧目。
夜里站岗,哨兵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不只是盯着城外,也时不时警惕地扫一眼身边的同伴。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受不了,半夜摸下城墙去投了朝廷?
昨天夜里就抓了两个,是从水门那边想泅水出去的,水太冷,没游出去多远就被巡夜的船发现了。
早上,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挂在了营门的旗杆上,冻得硬邦邦,脸上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
没人敢求情,也没人多问。
大家都低着头,匆匆走过,心里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秦嵩在王府里砸了第二个花瓶。
珍贵的官窑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废物!一群废物!”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布满血丝,“才几天?就跑了几十个!都是没卵子的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