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藩……屠戮……他要把我们这些姓朱的叔叔,全都杀光!全都杀光啊!”
朱椿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为断断续续的哽咽,整个人瘫软在朱栢的怀里,昏死过去。
整个中军大帐,死的寂静。
落针可闻。
只有朱椿那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和帐外愈发凄厉的风声。
朱栢抱着自己遍体鳞伤的兄长,一动不动。
他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比帐外寒风还要凛冽百倍的杀气,正从他身上疯狂地弥散开来。
那不是白起那种纯粹的、为战而生的杀气,也不是霍去病那种锋芒毕露的战意。
那是源于血脉深处的、被至亲的鲜血所激发的、最原始、最残暴的愤怒。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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