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发现,在她离开后不久,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西厂番子,从对面的屋顶上,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
他看着上官海棠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那间亮着灯的民房,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
皇宫,武英殿。
殿内温暖如春,巨大的沙盘上,金陵城的模型栩栩如生。
新皇朱栢,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正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沙盘上的小旗子。
代表着西厂的白色小旗,已经插满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而那些代表着江湖各大门派的彩色旗子,则被挤压在几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摇摇欲坠。
“干得不错。”朱栢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个雨化田,比曹少钦那两个废物,中用多了。”
“他就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知道该从哪里下刀,知道该切多深。既能切除腐肉,又不会伤及根本。”
站在他身旁的贾诩,躬身说道:“陛下慧眼识珠。雨化田此人,心狠手辣,又懂得揣摩上意,的确是您手中最趁手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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