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就站在那里。
他依然是一身白衣,比院子里的梅花,还要白。
他的手中,握着他的剑。
他正在练剑。
他的动作,很慢。
一刺,一劈,一撩,一洗。
每一个动作,都简单到了极致,却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仿佛,他不是在练剑。
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在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灵魂,去擦拭,去洗涤他手中的那柄剑。
他的人,和他的剑,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