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不再是精准地攻击要害,而是胡乱地抽打、捶击,每一次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将李怀祯砸得在原地翻滚,每一次撞击都让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咳咳咳!”

        李怀祯咳血!

        伤口在疯狂地撕裂、扩大,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触目惊心。

        但驿舟还不满足,它发现单纯的物理折磨已经无法让李怀祯崩溃,于是它将目标转向了那个早已逝去的、却依然盘踞在李怀祯心中最柔软位置的存在。

        “啊哈!想起来了吧?你那‘爱人’!她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无声无息?哦不,她可能比你更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她连这点‘幸运’都没有!”

        驿舟的触手停了下来。

        它凑近李怀祯,用一种令人作呕的、模仿着李怀祯爱人声音的腔调说道:“‘怀祯,别难过,我爱你……’哼,骗谁呢?她最后看到的,恐怕是你用她的‘遗物’,哦不,是用她的骨头,铸成的这把破剑,然后被我用这把剑杀死了吧?哈哈哈!”

        它用触手挑起李怀祯的下巴,抓起水晶剑,强迫他看着自己怀里那柄布满裂纹的水晶剑:“看看!看看这柄‘爱’的见证!它多‘锋利’啊!能切开血肉,能切开骨头,也能切开你那可笑的回忆!你抱着它,是不是感觉它还在你爱人手里,温柔地抚摸着你?”

        它故意将李怀祯的胳膊推向那柄水晶剑,让剑尖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来啊!感受一下!感受你爱人的‘爱’!感受她用生命为你‘锻造’的‘礼物’!你不是想嗅到最后一丝气息吗?我告诉你,那不是她残留的气息,那是被你亲手玷污、被我用她的死锻造出来的、带着血腥和绝望的气息!你闻到了吗?你这头蠢猪!”

        驿舟的攻击越发疯狂,侮辱也越发恶毒。

        它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折磨,而是要彻底摧毁李怀祯的精神世界,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李怀祯心中最后那点爱,也彻底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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