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舟一边折磨,一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病态的欣赏,“明明痛得这么厉害,明明快要死了,却像个木偶一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说,在你决定用爱人的骨头铸剑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死了?”

        它加大了力度,试图从李怀祯的沉默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裂痕,但面对的,只有那比死亡本身更令人绝望的、彻底的沉寂。

        李怀祯的存在本身,变成了一场无声的、极致的折磨。

        “呜呜呜!”

        李怀祯无声哭泣。

        驿舟的触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抽打和穿刺,而是开始进行更具针对性的折磨。

        嗅!

        其中一条覆盖着粘稠黑色表皮、末端分叉的触手,缓缓抬起,尖端滴落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黑色液体。

        它精准地避开李怀祯已经受伤的部位,对着他瞎了的眼睛袭去。

        触手尖端轻轻一弹,射出一根细如牛毛、却闪烁着幽幽蓝光的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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