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重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蜷缩起来,头埋在臂弯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神志在模糊和清醒的边缘反复横跳,每一次驿舟的奚落,都像是在他混乱的记忆上抹上更深的折磨,让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自己编织的谎言。

        他依稀记得那个女子,记得她的温柔,但铸剑的记忆却变得如此……模糊,如此……令人作呕。

        他抱着剑,却感觉那冰冷的触感里充满了陌生、恐惧。

        李怀祯的意识如同漂浮在泥沼中的落叶,每一次驿舟的奚落,将他往下拖拽一分。

        滋滋滋!

        李怀祯意识空洞,身体上的痛楚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种钝重的存在感。

        他抱着那柄水晶剑,那曾经是他力量象征、是他心头爱、是他与那紫玉的羁绊。

        但现在,它却像是一面镜,照出他最不堪的一面。

        驿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扎进他记忆的深处,搅动着那些他早已试图遗忘的画面。

        “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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