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块足以致命的白光，就嵌在身上，白光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密裂痕，似乎下一秒就要崩碎。
而衣衫之下，李怀祯的皮肤虽然泛着不正常的红，却完好无损，连一道血痕都没有。
“呃？”
鹤鸣真人也愣住了。
他刚才那随手一掷，蕴含着至少仙人境界的力量，足以轻易击穿寻常法宝，更别提这区区一件衣服。
“为什么？”
可此刻，那衣裳就像一面看不见的镜子，硬生生挡下了他的攻击。
他看着那件衣裳，又看看李怀祯，眼神中的暴怒瞬间被一种更深的、近乎荒谬的惊疑所取代。
这…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想要去触碰那件衣裳，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怕触碰到什么烫手的山芋。
衣裳上的金光渐渐敛去，恢复了它那破旧不堪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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