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对方眼底浮起诡异的猩红。
小道士的指尖突然刺入他皮肉，某种滚烫的东西顺着血脉窜进心脏。
剧痛在胸腔炸开。
李怀祯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指缝间迸出点点火星，他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呜咽。
小道士的耳垂渗出血珠，正随着他的脉搏一跳一跳，渐渐染红了道袍领口。
"别怕......"
小道士笑得很是诡异，声音突然变得粘稠，"这离火本就属阳，你阴寒的身子正好......"
话没说完，李怀祯的指节突然暴涨，生生将对方推了个趔趄。
他踉跄着扶住廊柱，看见自己掌心的皮肉正在汽化，露出底下焦黑的骨茬。
"咳咳......"
李怀祯弯腰咳出一口血，血珠却在半空自燃，火星子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腾起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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