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祯已经看不到希望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父亲敲击扶手的手停了下来,他皱着眉,:为什么?我们是你父母,叫一声怎么了?”
“我……”
李怀祯喉咙发紧,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两个字,对他而言,不仅仅是称谓,一旦说出口,那些被囚禁、被监视、被扭曲的回忆就会蜂拥而出,将他彻底吞噬。
他不能叫,绝不能。
母亲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燃起更灼人的光芒,那是一种被冒犯的、受伤的占有欲。
“啊!”
她往前倾了倾身子,竹针捏得更紧了些:“怀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爱你。你忘了小时候,你生病,我们整夜整夜守在你床边?忘了你第一次学会走路,扑进我们怀里?那些都是假的吗?”
父亲也附和道:“是啊,养了你这么多年,一口爸妈都不叫,我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邻居们会怎么想?”
他们开始列举那些陈年旧事,。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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