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不流血,却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惊惧。
李怀祯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因恐惧而微微抽搐,却连抬起遮挡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第三天。
折磨变得更加诡异,几个教徒围着他,脸上带着一种狂热而怜悯的混合表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
滴滴滴!
其中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盛着某种黑色液体的陶碗。
呼呼呼!
碗口冒着细小的、白色的气泡,散发出腐朽的甜味。
他强迫李怀祯喝下了一小口。
“喝下去!”
一些人捏住李怀祯的嘴,那液体滑过喉咙时,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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