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感到恐惧,只剩下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悲戚。
“很好!”
然后,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他。
他不再试图理解,不再试图反抗,甚至不再试图“存在”,他的眼睛依旧睁着,但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光了。
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色。
李怀祯看着那些扭曲的图腾,看着那些狂热的教徒,看着自己摊开在冰冷地面上的、毫无生气的双手。
“呵呵呵!”
李怀祯笑了,那笑容比哭更让人心寒,空洞,破碎。
“疯癫”,这个词语本身已经无法描述他此刻的状态。
他不是疯了,他只是……停止了。
停止了作为“人”这个个体的一切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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