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做道?”
那两个下棋的人,一老一少,谈笑间,就挥手间召唤出血色大门,将那足以毁灭人间、让他拼尽所有也难以抗衡的旧神,如同掸走一只苍蝇般轻松地送了回去。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动作从容不迫,仿佛驱赶的不过是一个顽劣的孩童。
轻松。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他的心,那不是他想象中的博弈,不是需要殚精竭虑、步步为营的较量,那是俯瞰,是操纵。
是随手即可拨开一切阻碍的绝对力量与境界。
他看到了,那血色大门的光芒,墟被吸入的瞬间,以及之后人间骤然恢复的死寂。
他看到了,那两个下棋人依旧专注于棋盘。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窗外飞过的一只蝴蝶。
他一直以来的坚持,他承受的苦难,他付出的代价,在那种境界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徒劳。
他渴望成为观棋人,不被棋局摆布,但他看到的,是棋手可以随意掀翻棋盘,或者,只是把棋子放回盒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