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祯被追到了这条废弃的地方,前方是望不到尽头的冰雪,几乎无路可逃。
他大口喘着气,灼烧过一样疼痛。
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跃出胸腔。
“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紧不慢、近乎戏谑的节奏。
李怀祯猛地回头,心脏骤停。
“呜呜呜!”
“梵教圣使!”
教徒欢呼雀跃!
那个被教徒称为“梵教圣使”的男人,就站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袍,脸上戴着一张半遮半掩的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新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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