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这个词让李怀祯心头一震。
【是的,渴了。】
老槐树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你一直用那么粗糙的方式使用它,像是个不会用剑的莽夫,只知道劈砍。你看到了光,却没看到光里蕴含的无限可能。你的神瞳,它渴望更深层次的理解,渴望更强大的力量,渴望...突破它现在的桎梏。】
“你说的对!”
李怀祯咬着牙,头痛欲裂:
“你的的话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
【看啊,】
它的意念引导着李怀祯的视线,【看那些梵教徒,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像不像一条条扭动的虫子?再看巷口的夕阳,那光线里蕴含的信息,比一本古籍还要丰富。你现在的神瞳,只能看到这些表象,但你本可以...】
它的话语变得模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更深层的东西,【...看到它们的脉络,听到它们的歌唱,甚至...与它们共舞。】
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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