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似有些恢复的树干,竟被这一剑生生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髓的裂口,木屑与黑色的物质混合着飞溅开来。

        简单,粗暴,高效。

        李怀祯仿佛没有看见树虚那因剧痛和屈辱而扭曲的面容,也听不见它那刚开始的、被截断的惊恐嘶吼。

        他只是再次挥剑,一剑接一剑,如同农夫砍伐着多余的枝桠,又像是屠夫在肢解着一具尸体。

        “啊!”

        剑起剑落,快得只留下残影。

        每一剑都砍在树干的不同位置,每一剑都带着同样的力道和决心。

        咔嚓,咔嚓,咔嚓……

        那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断裂声,在死寂的黑暗中格外刺耳。

        树干的体积在迅速缩小,一道道深切的伤口布满了它的身体,许多地方已经被砍断,只剩下脆弱的连接。

        树虚显然被这简单直接到近乎侮辱的攻击方式激怒了,它疯狂地,残余的树干,试图用残余的力量反击,但李怀祯的身影始终,稳稳地站在那截不断变矮的树桩上,挥砍的动作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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