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郑怀远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要是他在秦书铭这个年纪，有这样的关系。
他也不至于现在只是个保卫科科长。
至于他家的老爷子？
按照老爷子的话，就不该给组织添麻烦。
“我查过你，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的级别差不多，不同的是，我家老爷子退的早了点。”
“不然的话，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也轮不到你。”
秦书铭沉默少许，他当然明白郑怀远的意思。
虽然他的工作属于正常调动，并没有借助外力。
但是这话说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
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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