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让他走得太顺利了，顺利到接受不了一点失败。”
“他也忘了自己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到底是怎么来的。”
“反而以为一切都是自己努力换来的，”
林凤霞深吸一口气：“就算今天坐在这里的这个人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
苏郁白轻轻颔首：“看来你真的想明白了。”
然后轻笑道：“至于朋友，我们不一直都是吗？”
林凤霞脸上也升起一抹笑容，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
苏郁白心里轻叹一口气。
林凤霞虽然说得轻松，但是明显被打击到了。
以前的林凤霞可以称得上风韵犹存，现在仿佛苍老了几分。
林冬见状，心里也松了口气，主动说道：“苏处长，这次的事情，我代表林家向你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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