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郎冷静一点。”万贞儿忽略朱佑棱先前说的‘笨’字,柔声安慰。
“御驾亲征非同小可,想想土木堡旧事。深郎,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可土木堡之变犹在眼前,决不可重蹈覆辙。”
朱见深珉紧唇瓣,不发一语。
万贞儿又道。“如今边关那里,只要粮饷器械充足,指挥得当,未必不能拒敌于国门之外。”
她话语一顿,带着几分试探,“可是,朝中又有人主张‘抚’?”
朱见深:“明儿上朝,肯定有文官建议以‘抚’为主。”
朱见深接过茶盏,重重哼了一声,又道。
“总有那么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怀柔远人’,‘兵者凶器’,仿佛朕一意主战就是穷兵黩武!他们怎么不去边关看看,那些被鞑子杀害的百姓何其无辜!”
朱见深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激动得咳嗽起来。
——哦豁!
——小亲爹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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