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婕点点头，又是半晌沉默，李雯雯又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丁婕眼神中闪过些许迷茫，似乎在回忆，过了一会她摇了摇头道：“忘记了。”
“或许是在我们一起参加音乐综艺的时候，第二次见面吧。”
丁婕自嘲一笑：“其实那时我对晋级什么的，根本没抱多大希望，反而觉得他和我一样，大家都是草根出身，还挺有共同语言的，那时候就留心上了。”
“后来，和他去你们剧组，《告别前任》来着。那时他为我出头，不怕得罪有背景的人，那一瞬间我差点哭出来了，真的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连我家人都没有...”
“那时我就想，把自己交给他，我也愿意...”
李雯雯静静地听着，末了轻声说了一句。
“真好啊。”
丁婕仰头将杯中的液体饮尽，问道：“你呢？”
“我？”李雯雯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摇晃着酒杯，目光也出现片刻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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