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感染病毒后很快成为了变异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严兴一枪就结束了她的痛苦。
那一枪开得很果断,严兴也从来不是喜欢犹豫的人。
但自那以后,他心头始终还有一道妻子的影子在徘徊。
这也是他身边没有伴侣的原因。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是深情,只是习惯了原来的妻子,换了别人,他不愿意。
看了一会儿书,他有点口渴,伸手摸向床头柜子上的水杯,手伸到一半停滞了下来。
水杯还在,水壶也还在,但边上多了一个东西。
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球,上面还有好似眼睛一样的装置。
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是谁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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