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段尚书信中言之凿凿,言道此子平日沉默寡言,唯好观摩其父及诸位大匠劳作,常于沙地上划写些旁人看不懂的图样。”
“此次便是他根据平日所见,提出以数根长短不一的铁杆与几个偏心轮组合,替代了原先那处颇为费力且易损的联动结构。”
“好!好!好!”
李承乾连说三个好字。
“孤日前在工部立规,果然见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是此等璞玉之才!”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推动“生产力”发展的理念,正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悄然萌发新芽,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兴奋之余,他立刻想到一人,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先生已被父皇召去两仪殿两日了……虽说只是整理文书,定立章程,可父皇会不会借此将先生留在身边?
如今东宫势头正盛,先生又是自己最为倚重的臂助……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草般滋生,让他方才的兴奋彻底冷却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焦虑。
他踱步至窗前,望着宫墙外渐浓的夜色,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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