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县学赵教谕家办了个小诗会,去了不少读书种子呢。”
“诗会?酸溜溜的,有什么意思?”
张诚显然对这话题没多大兴趣。
“诚哥,这您就有所不知了!”
尖细声音卖关子似的拖长了调子。
“重点是,赵教谕那位宝贝闺女,
赵文萱赵小姐,也作了诗!
听说啊,可是一鸣惊人呐!”
“赵文萱?”
张诚的声音里终于掺进了一点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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