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空阔而凋敝,
几只老母鸡在杂物堆边刨食,
对生人爱答不理。
正堂内,光线被高高的门槛切割得支离破碎,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朽木和劣质烟叶的混合气味,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七叔公苏正廉端坐上首唯一一张像样的太师椅,
藏蓝色长衫浆洗得硬挺,
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试图撑起族老的最后体面。
下首两旁,四五位族老如同庙里的泥塑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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