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一方她亲手绣了青竹图案的干净汗巾;
有时只是扒在门边,
偷偷看一会儿哥哥伏案疾书的背影,
确认他安好,便又悄悄离开,
生怕多耽搁他一分一秒。
她从不多话,但那无声的关怀和全然的信任,
胜如涓涓细流,滋润着苏惟瑾高强度备考下略显枯燥的心田。
偶尔,苏惟瑾会放下笔,
将她叫进来,考教她几个简单的字,
或是给她讲个短小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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