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刘参将等几个民愤最大的蠹虫被铁链锁拿,
如同死狗般押解出大同城时,
整个军镇几乎万人空巷。
烂菜叶、臭泥巴甚至破草鞋雨点般砸向这些昔日作威作福的老爷,
士兵和闻讯赶来的百姓们唾骂声震天动地。
当囚车轱辘轱辘驶远,
那股积压在大同上空数月之久的怨戾之气,
俨然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接下来的日子,苏惟瑾并未停歇。
余耀心头一动,可想了几个回复信息,输入了几次却又删除了,最后回了个:都挺好的,早些休息。
“那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秦风暗叹一声,本以为他能够找到几个帮手,却没想到事情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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