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栗子糕!”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大伙戏也不排了,呼啦一下子凑过来。
燕京大学的学生都不是傻蛋,这些人分着栗子糕,也是左一个“感谢钟编剧!”,右一个“钟兄弟真帅!”,给钟山一种前世主播感谢打赏的错觉。
郑小龙捏着一块栗子糕吃着,听说钟山是来找钟小兰的,伸手给他指路,“早晨我碰见她一回,去博雅塔看人念诗去了。”
钟山闻言,干脆把手里的栗子糕都递给英答,转身推车去找钟小兰。
此时是日挂中天,无风的秋日温暖舒服,钟山蹬着自行车一路到了博雅塔附近,把车停在档案馆门口,迈步朝塔下走去。
博雅塔这名字说得好听,实际上内部是一个水塔,只不过矗立在校园里实在突兀,于是乎把外形造成了砖塔模样。
这里毗邻未名湖,秋日的光把树叶照成缤纷的暖色,下面则是一群青年男女,热情的朗诵诗歌。
如果一定要给现如今的文学类型排个高下的话,抛开艺术水平不谈,诗歌的流量肯定是第一。
1979年3月,《诗刊》上同时发表了北岛的《今天》和舒婷的《致橡树》,朦胧诗开始登上舞台中央。
虽然受到了很多主流批评乃至冷遇,但朦胧诗还是像点燃野草的火把,一下子让诗坛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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