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盯着手术室那个红灯,浑身都在抖,我怎么劝都没用。刚才他抓着我,非要给你打电话……”

        “好,师兄,你把电话给他。”姜忘的声音瞬间变得沉稳而温和。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浓重鼻音、几乎碎裂的稚嫩声音。

        “小狗哥……”

        “小石头,我在。”

        “我……我害怕……”小石头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哭泣而微微颤抖。

        “姥姥……姥姥进手术室了,我妈妈当年……也是这样被推进去的,那个灯也是红色的……然后……然后她就再也没出来……”

        “小狗哥,我怕……我怕姥姥也……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姜忘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有些发疼。

        他能够理解小石头的恐惧,是被至亲之人一次又一次留下的那种孤独与恐惧。

        他经历过,所以能够共情到小石头这一刻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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