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玉堂那边呢?”楼和应又问。
“万明宇回去后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万玉堂的掌舵人万崇山暂时没有动静,但据我们在他们内部的人传回的消息,万崇山对少爷…颇为关注。”阿良斟酌着用词。
“关注?”楼和应冷笑一声,“是想着怎么把这帝王绿抢过去,还是想着怎么把我楼家彻底踩死?”
他挥了挥手,阿良会意,躬身退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融入套房外的阴影里,加强警戒。
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墙壁上古典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规律地敲击着耳膜。
良久,楼和应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将雪茄放下,目光复杂地看向儿子:“望和,今天…你做得很好。”
他的语气带着欣慰,也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不仅在公盘上力挽狂澜,看穿了那块蒙头料的玄机,刚才遇袭时,你的反应…超乎了我的预料。”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尤其是你提前预警那一下…那不是运气,对不对?”
楼望和心脏微微一跳。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尤其是在战斗中对危险近乎预知的反应,绝不能用常理解释。面对父亲探究的目光,他无法再完全隐瞒。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爸,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最近,感觉看东西…不太一样了。尤其是看石头的时候,有时候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刚才打架的时候也是,好像能模糊感觉到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没有直接说出“透玉瞳”和脑海中浮现金光、轨迹的事情,这太过惊世骇俗,他自己也尚未完全弄明白。只能用“直觉”和“感觉”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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