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楼望和!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肯定是走了狗屎运,蒙对了这块料子有问题!你想坑我!对,你就是想坑我!”

        他的逻辑已经混乱,言语颠三倒四,但核心意思却清晰地传递出来——他不信,他绝不信楼望和真有那种匪夷所思的能力!这一定是巧合,是阴谋!

        人群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看到?他怎么看到?”

        “透视力?开玩笑吧!”

        “可……可他刚才确实只对这块蒙头料出价了,还故意引万少高价拍下……”

        “难道楼家这小子,真有什么秘传的绝技?”

        “不可能!赌石界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质疑、猜测、惊疑不定的目光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楼望和笼罩其中。就连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楼成海,此刻也不易察觉地蹙紧了眉头,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儿子今天的表现,确实太过惊世骇俗,那笃定的态度,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这与他过去所知的儿子,判若两人。

        沈清鸢站在稍远的地方,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波澜。她腕间的仙姑玉镯似乎感受到主人心绪的细微变化,传来一丝几不可察的温润之意。她看着场中那个成为焦点的青年,他站在那里,身形不算特别高大,却有一种奇异的定力,仿佛周遭所有的喧嚣、质疑、恶意,都无法撼动他内心的分毫。

        “坑你?”楼望和面对万琨的失态指控,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万少,竞拍是你自己举的牌,价格是你自己抬上去的,切割线也是你亲手画的。从头至尾,我可曾强迫过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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