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眼神顿时发虚,扭向一旁:“不,不认识。我怎会认识……”
话未说完,巷子里的老宅中,顿时传来响动。
紧接着,响起了时迁的破口大骂。
“直娘贼类!你们是哪里的鸟人!腌臜的畜生!禽兽不如的猪狗!竟然敢拿这茅坑的臭石头哄骗俺!还给俺下这打大虫才用的夹子!我日你们……”
时迁骂了两三句,声音里便带了哭腔,改换了语气和态度。
“救命啊,腿断了。俺是个飞贼啊,快帮俺治腿,好汉爷啊!俺真知错了,您快现身大发慈悲吧……”
西门庆懵了,回头问身边打手:“你不是说不伤他吗?怎么老虎夹子都用上了?”
打手道:“大官人,您直说不伤他性命即可,没说不伤他胳膊腿啊。兄弟们平日里讨债,也都是从胳膊腿下手的。”
倒也是这个道理。
西门庆点点头,吩咐道:“去拿了他,堵上他的嘴,送去县衙吧。”
言罢,西门庆看着满脸震惊的花子虚,说道:“老九,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还有回头路。如若不然,哥哥便只能给你往监牢中送送饭,聊表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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