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没好气撂下这话,脚步加快,直奔云理守家而去。
花子虚挠挠头,摸不着头脑:“这咋回事啊?昨天还玩的好好的呢,变脸了呢咋?”
这时,墙角后面,吴用手里鹅毛扇摇的狗尾巴似得,钻了出来。
“花二哥,此事交由你去办,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办成啊。要不,你舍出你家那个白净美人,色诱西门庆吧?让她来办此事,成功率比你高哇。”
花子虚慌张回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好汉爷,此事万万不可,我自当努力。我便再次等着,等西门庆回来了,我这么直接与他商议梁山一事。”
吴用摇摇头,笑得很阴险:“花二哥,时间不多了,依着在下看来,你还是用在下给你的主意比较好。如若不然,你怕是成不了事。”
花子虚脸色难看道:“好汉爷,我哪里舍得让我家夫人做这般事情呢?咱们将心比心,您会愿意让您的夫人去勾引您的兄弟吗?”
吴用从容一笑,鹅毛扇轻拍胸口:“在下没有夫人,向来只玩,不娶。”
花子虚张了张嘴,想反驳来着,但一时间没有合适的词。
这时吴用又说道:“再说了,在下一共给你出过两个主意。动用你家那白净美人是后招。如今嘛,我劝你用的,是先招。”
花子虚犹豫不决,瞅了瞅西门府的后门:“好汉爷,我,我花子虽中庸无才,可这勾引兄弟老婆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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