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愁眉不展,一摊双手:“要不由着他们去罢,这店里的损坏,等到日后咱们攒些钱了,再回来找那几位老朋友赔付。”
张青十分不好意思道:“这二人好似下手颇有分寸,并未没打坏多少东西。铺子内唯一的损坏,就只有我进门时踹坏的门……”
“你个遭天谴的,好端端的进门便是,踹坏了房门做什么?”孙二娘白眼一翻,伸手在张青腰间掐了一下,张青顿时嘴歪眼斜,哆嗦了一下。
孙二娘见他如此,欲言又止,哀怨轻叹。
张青目光中充满自卑,低声说道:“当时我听后院看马的那个蠢才喽啰说,有两个壮汉把你弄到了床上,此时怕正式一番鏖战。我这不是心里着急,便一时间失了分寸嘛。”
孙二娘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哈哈哈,你着急有什么用?若真是鏖战起来,我非得开心坏了,又岂能让你坏了我好事?”
她说话声音其实不大。
但由于这是人来人往的十字街头,这话在张青听来就尤其扎耳了。
“小点声,小点声,传出去多难听……”
张青低了头,不敢反驳,只是觉得耳根子发烫的厉害,声音细若蚊蝇。
“你说甚呢?”孙二娘听不清,凑过耳朵来,又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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