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营喝除了武松身上行枷,冷笑连连道:“你知道规矩吗?但凡是刚来的配军,统统都要打上一百杀威棒。这囚犯你且挺好,一会儿上了刑具,给你按在地上,可是要狠狠打的!”

        武松抬头,怒目圆瞪:“吓唬踏马谁呢?吓唬你爹呢?要打便打!老子都用不着你们按着!但凡今天老子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便不是那景阳岗上打虎的好汉!老子要是喊一声疼,就不是那当过阳谷县都头的真爷们!”

        武松此言,顿时引发哄堂大笑,议论纷纷。

        “今天来了个烧饼痴汉……”

        “一会往死了他,看他还吹不吹牛逼……”

        众人笑声中,一名军汉拿起了棍来,吆喝一声,便要朝武松身上招呼!

        正此时,官营相公身旁,一个六尺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生的白净留着三撇胡子,脑袋上帮着把手帕,胳膊也拿帕子吊起来的人,赶紧跑到了拿官营相公跟前,耳语了几句。

        那官营相公听罢,急忙说道:“且慢!武松,我且问你,你来的路上得病了是吧?”

        武松喝道:“俺武松身体好的很!快点打啊!”

        周遭众人低声劝武松:“你快说病,生病便不用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