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还真就是衣衫不整,半敞着胸怀,头上插着一些野花。
用什么形容她合适呢?
富有且慷慨!
西门庆多看了两眼,孙二娘不悦的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看什么看?坏我好事,你讨打!”
西门庆不拿孙二娘那点武艺当回事,拉了一条长凳坐下,笑道:“我就想问问,这大冬天的,你袒胸露乳,难道不冷?”
孙二娘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顿时凝眉瞪眼,手里的菜刀就劈了过来。
“关你这鸟人什么事!今日要剁了你做肉馒头!”
西门庆侧身闪躲,将长凳压得一头轻一头重,重的那头在自己屁股底下,轻的那头打到了孙二娘屁股底下。
孙二娘意想不到,不慎中招,顿时腰肢一软,手中两把菜刀吧嗒掉到地上,小脸也红了,骂骂咧咧。
“你这贼鸟人,瞧着仪表堂堂,怎地出手如此下作?”
西门庆把长凳往回一拉,提起来,假装陶醉,闻了闻凳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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