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要去哪里?”
“恩相,此乃是家宴,夫人家眷都在,小人位卑,应当避嫌。”
张都监哈哈大笑起来:“你瞅你这人,我那你当自己人,你避的哪门子嫌?你这么见外,莫非是我还对你不够好么?”
武松诚惶诚恐,急忙解释:“恩相明鉴,小人正是尊重恩相,这才想要避嫌。”
张都监道:“我教你以后都不用避嫌,因为你就是我的心腹!是我的自己人!”
武松听得心中感动,却又听张都监说道:“武松呐,来来来,你上来这边,跟我同座,咱爷俩唠唠心里话。”
武松顿时又是一番诚惶诚恐:“恩相在上,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囚徒,如何敢跟恩相同坐呢?”
张都监道:“你也说了,这是家宴,没有外人。来,咱爷们儿的不能见外,快过来坐,今天喝个痛快!”
武松又是一番退让,但张都监热情似火不肯放过他。
武松无奈,只得拘谨着入席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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