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川语调低缓,却透着彻骨的凉:“带下去,衣服脱干净,扔在酒店门前示众。”
“不要!”任清宵尖叫:“我不要脱衣服!我不要!”
结果那几个保镖已经上前将她架住,任清宵疯狂的尖叫挣扎:“我不要…不要…厉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衣服是被凌娆弄脏的,我只是跟她开了几句玩笑而己,我没有真的要对她怎么样……”
厉景川薄唇弯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浅弧,看她一眼,仿佛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玩笑一样:“所以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的人帮你脱?”
“我脱!我、我脱……”任清宵挣扎着抽出手,哭着抬起手就一把将礼服的肩膀向下扯了开,虽然只扯开了一点,却也还是觉得丢人到了及至,哭丧着脸看着厉景川,企求他能放过自己。
厉景川冷淡的目光根本没看她,转眼看向在一旁已经傻住的袁纤画:“你是要我的人帮你,还是自己来?”
袁纤画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没能幸免,尴尬的站在原地,又见那几个保镖已经走近,吓的忙低叫了一声,抱着肩膀就蹲在了地上开哭,死活不肯脱。
任清宵的父亲看不下去了,只好面向着凌娆小声说:“厉太太…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可这事…今天还有不少政界的人在场,闹的太大对谁都没好处……”
他的意思是想让凌娆求个情,他也清楚,现在如果凌娆不开口的话,厉景川能把在场围观的所有人都清算一遍。
凌娆想了想,她虽然没那么好心,但也实在不想厉景川为她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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