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娆终于渐渐回过神,脑海里的酒精却一直在泛滥作祟,让她不得安宁。
外面奚初弦仍然在轻轻敲着门。
凌娆静默了片刻,才似有若无的笑了下,有些醉眼迷蒙:“你能跟奚初弦相携而来,我怎么就不能找别人?”
“别动。”厉景川声线低沉,眼神清洌,按着她:“刚才洗手间里又潮又湿,你身上温度过低,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
“我没事了,之前可能只是有些呼吸不畅,现在好多了。”
凌娆慢不经心似的说着,在浴缸里坐起身,抬手要去挥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握住了手腕。
“我说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将声音拔高了些。
凌娆努力的去平复自己的心情,却还是因为酒意而有些头晕目眩:“我今晚不是故意要来的,何况就算是我想来,你的身边怕是也没有我能站的位置。”
“没带你来参加这场晚宴,目的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厉景川多多少少还是放缓了语气,手却仍然握在她的手腕上没松开。
“哦,我也确实没怎么误会。”凌娆低下头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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