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本来并不大,但因为任清宵故意扬起了声音,周围顿时传来各种非友善的目光看向了凌娆。

        和任清宵一路的人有很多,在这华城里,不服凌娆,更看不惯凌娆嫁进厉家的人更是不在少数,各路千金名媛看见这场景都走近来围观,甚至各种实现都是针对着凌娆的方向,站在一旁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不善。

        “怎么回事?”另一位跟任清宵关系不错的袁纤画走过来问了一句,却问的很刻意。

        任清宵一脸不爽的说:“某位华城第一名媛现在头上是冠了厉家的名号,走路都眼高于顶的不看人了,撞到了我,害得我红酒撒了一身,结果不仅连道歉都不肯说一句,还反过来跟我嚣张了起来,你们说说,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把我礼服弄脏了,我还要看在她在厉太太的面子上反过来跟她卑躬屈膝不成?”

        旁边的袁纤画和其他各种千金阔太门更是将目光落在了凌娆的身上,面对共同的情敌,她们几人自然而然的就等同于站在同一阵线。

        能看见凌娆当众出丑当然是大快人心的事。

        袁纤画挂着一副要劝和似的态度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厉太太就还是跟任小姐道个歉吧,毕竟你把人家的礼服弄脏了,虽说你如今地位高贵,穿的用的都不知道比我们好上多少倍,可也不能这么看不起别人,别人的礼服就不是礼服了吗?弄脏了就是要道歉!”

        凌娆脸上浮着笑:“我道歉?”

        任清宵和袁纤画都站在凌娆面前,却莫名的感觉气场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凌娆,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她面前矮了一截。

        但到底也是有这么多人在旁边围观着,而且不爽凌娆的人有很多,任清宵对上凌娆的眼睛,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吗?我已经说了,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

        凌娆微微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任小姐真是不拘小节,这么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你没有洁癖,可我洁癖严重的很,宁可把这身礼服扔进碎纸机里,也不会随便让别人碰我的东西。”

        说着,她的语调又顿了几秒:“另外,任小姐手里的红酒最多也就剩下两口,杯子在手里握的这么稳,我只是转个身碰到了你,连撞这个动词都算不上,你这么一点点的酒都能溅出来洒到你身上,又这么巧妙的脏到了最显眼的位置,我究竟是否碰到了你拿着酒的这只手还不能确定,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难道你是年纪轻轻就得了帕金森?手抖到别人只是碰了一下,这杯里的红酒就能全部洒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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