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们在厉景川面前不够硬气,但不信这么多人的指责,凌娆还能完完全全的下得了台,哪怕今天不能扒她一层皮,也必须让她贻笑大方才行。
任清宵这时也趁势眼巴巴的看向厉景川,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她尖细的嗓音有些颤抖,甚至有些激动:“厉总…冤枉了厉太太的事情,我已经道过歉,可她刚才对我的种种嘲讽也确实是太过份了,我一直以来都对厉总你十分倾心,在你结婚之前我还曾试图找机会跟厉总你见个面,那阵子情绪不稳所以闹出了跳楼自杀的事情,这事对我来说本来就已经是很负面的过去了,可厉太太却当众这样来揭开我的伤疤嘲讽我…喜欢一个人又没有错,何况还是厉总你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她难道不应该也对我道个歉吗?”
厉景川淡淡的波澜不惊的看她一眼:“我是应该对你跳楼自杀的行为鼓掌叫好,还是应该对每一个倾心于我的女人都另眼相看?你的负面过去和过激的处事态度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清宵的表情僵白:“我…我是说厉太太刚才揭我的伤疤,我已经向她道歉了,所以她也应该……”
厉景川语调冷淡:“我看起来像是会替你这种无关的人主持公道,还是闲到会为一个冤枉了我妻子的人去伸张正义?”
在厉景川的眼里,在场除凌娆之外,一切皆是与他无关。
任清宵咬着唇,手捂着刚刚脱了一半的衣服,面对着一个自己喜欢过很久的男人,低下头委屈极了,哽咽了一句:“可她……”
厉景川却已没再看她,朝刚刚那群试图继续挤兑凌娆的人群看去,眼神平静,没有丝毫变化。
“做我的太太是娇气还是独当一面都无妨,女人本该柔软的时候就该柔软,该硬气的时候也一样不卑不亢。”
任清宵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不甘心,像是痛恨,眼神不时的在凌娆和厉景川的身上来回的看。
忽然,有人在人群里声的说了句:“任小姐,你的衣服还脱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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