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野的别墅里,傅子言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别墅区中的璀璨灯火,再又瞥了眼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阴沉的时闻野,斥笑了句:“老子怕他想不开,过来瞧瞧,结果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窗前半个小时了,我怀疑他这是已经入定成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厉景川不温不火道:“他的事,的确不该插手。”

        傅子言因为又坐在这里喝了几杯,这会儿也有些醉意,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淡道:“我在美国欠了萧青绫一个人情,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她和老时这点陈年破事?”

        傅子言哪里是个喜欢管这种闲事的,如果不是萧青绫恰好选在他生日这天说要带个蛋糕过来,又恰好傅子言这几天很想找找时闻野的麻烦,他也没这闲心来插手。

        他更也没兴趣去帮谁,不过是时闻野这些年过的太过孤寡,看他这日子过的像和尚入定了似的,看不顺眼,给他平静的生活找点别样的刺激。

        厉景川边开车边淡道:“你还在他那里?”

        傅子言:“他这里最近添了不少好酒,我又喝了点,到现在才算是喝透了,懒得走动,今儿就在这住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我在这守着总不至于让那个看似可怜的柳念疏再回来,趁老时之危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怎么着,你还真来啊?”

        时闻野那里最近新添的酒,当然全部都出自厉景川之手。

        厉景川:“等着。”

        十五分钟后。

        傅子言叼着烟,回头看向在别墅里出现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