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轻点!”凌娆手心里一阵钻心的痛,骤然低叫:“你是要直接把酒精棉按进我伤口里?没看见我这手心里的两个口子都很深吗?轻点行不行……”
时闻野嗤道:“忍着。”
凌娆:“……”
她骤然抬起眼看向顾嬅,刚才她说直接去找外伤科的医生帮她消毒包扎一下就好,顾嬅坚持要带她来找时医生,仿佛除了时医生之外的任何人都不靠谱似的。
“你不用看顾嬅,她以前在美国出任务时受过重伤,小命差点没了,是我把她从鬼门关带了回来,她很认死理,这世上怕是除了我之外,别人在她眼里都称不上医生这两个字。”时闻野不冷不热的说着,再又用酒精棉去擦凌娆的手指,在凌娆又一次痛到咬住牙根时,冷淡问:“有这么疼?”
“我手受伤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疼,你这酒精里别是放盐了吧,疼死我了……”凌娆边说边要收回手:“好了没有?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着包扎。”
“手心里伤的比较严重,必须上纱布,手指上的还好,消就毒涂些药就可以。”时闻野嗓音淡淡:“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以免感染。”
凌娆点点头。
时闻野将其他的医用酒精棉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再转眸睇了她一眼:“手伤成这样,告诉你男人了么?”
“我晚上回去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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